不过,《茶啊二中》没有强行用东北话作为影片包袱,而是在非常生活化的语境中,将东北话完全融入了影片。
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
我把他们骗出那个山沟沟,我骗他们练格斗,我骗他们拿冠军,怎么就是骗了?
除了黄庆勋的《断网》和刘浩良的《除暴》作为合拍片获得内地投资支持,近年甚少新导演创作属于动作犯罪类型。
现场还有热情洋溢的青年学生对到场嘉宾进行提问,其中既谈到了电影实践问题,也涉及中国电影话语体系的构建。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电影文化研究部主任左衡总结道,“未来中国电影观众在哪里,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今天电影的教育者、电影学习者和年轻的电影尝试者、创作者。如果青年电影创作者有好的项目,相信电影界各方人士会非常珍惜并且呵护其成长结果,关键是要要耐得住寂寞、吃得了苦,要真的爱。”
魔物和人类都因缺水而喘不过气的沙漠世界。